大家想我没,昨晚小妹睡梦都想到大家了,尤其是梦中还梦到了被某位老铁哥们站起来蹬,哎呀,羞死个人了,不说了。直奔主题,大家都是冲着《南派坤门传奇》来的,人家小张师傅那身手叫一个飒爽,拳风带着南方的灵巧又融了北方的刚劲,哪里像小妹我手无缚鸡之力啊。
小张师傅的踢馆日记
茶馆二楼木地板咯吱作响,二十岁的小张攥着茶碗的手直冒汗。对面坐着的白须老者正是津门八极拳泰斗老王,茶汤在粗陶碗里荡出涟漪。”后生仔,想在天津卫开武馆?”老王眯着眼打量这个操着吴侬口音的年轻人,”北方的雪,可比南方的雨冻骨头。”
小张脖颈后浮起薄汗,却挺直腰杆:”晚辈的坤门拳法,能化绵掌为铁砂。”话音未落,老王突然抄起茶盖掷来。青瓷破空声中,小张旋身推掌,茶盖竟稳稳落在掌心,半滴茶汤未洒。”好个四两拨千斤!”老王拍案大笑,震得柜台上的铜钱草簌簌发抖。
坤门拳法的三次蜕变
春熙街武馆的朱漆大门被踹得震天响。”南蛮子也敢教拳?”五大三粗的燕青拳传人堵在门口,围观的黄包车夫们嗑着瓜子起哄。小张解下长衫系在腰间,露出精瘦腰身上三道红绸——那是连挑三家武馆的见证。二十回合后,当小张的云手缠住对方脖颈时,看客堆里穿阴丹士林旗袍的姑娘轻呼出声。
那声惊呼成了小张夜不能寐的咒语。直到在国术交流会上再见,才女小娜捧着《拳经》问他:”张师傅的坤门拳,怎比南方时多了三路擒拿?”檐角铜铃叮当,小张嗅到她发间茉莉头油香:”北方的鹰爪功,南方的缠丝劲,本就是天生一对。”
老王师傅的最后一课
1937年春雨淅沥的清晨,老王弥留之际死死扣住小张腕子:”当年茶楼试你,用的是八极拳’猛虎硬爬山’的起手…”小张反手托住师父枯槁的手掌:”您那招留了七分力,茶盖飞的是坤门拳’云中燕’的轨迹。”师徒相视而笑,窗外海棠花正扑簌簌落在武馆”南北和”的牌匾上。
当日本浪人踢碎武馆门楣时,他们遇见的不是南派宗师。小张带着三十七个弟子立在庭院,拳架里掺着燕青拳的弓步、八极拳的顶肘,还有津门姑娘改良的鸳鸯腿法。穿阴丹士林旗袍的小娜抱着襁褓,在二楼窗口哼着评戏,看丈夫的拳风卷起满地海棠。
写在拳谱扉页的情书
如今翻开《坤门新编》泛黄的扉页,还能看见小娜用钢笔写的批注:”第七式’游龙摆尾’当衔接燕青拳’鹞子翻身'”。页脚藏着行蝇头小楷:”是日申时,长女能扎马步一刻钟”。武馆后院那株老槐树上,深浅不一的拳印与稚嫩掌痕交错生长,年轮里藏着二十八个春秋的晨钟暮鼓。
当小张的曾孙在短视频平台展示改良坤门拳时,手机镜头扫过武馆斑驳的楹联。南派吴语混着津味吆喝从评论区飘过:”这招’金丝缠腕’得配合呼吸!””嘛时候把北派的弹腿也揉进去?”海棠花年复一年落在青砖地上,见证着南北拳法第一百零一次交融。